“所以我打算先试试看投稿了,”艾琳娜说道,“这至少看起来轻松一些,如果我用个假名的话。”
她转头看向两位邻居,耸了耸肩,“别为我担忧,先生们。除了没有工作使我有点懒散,别的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论如何,莫尔森小姐,”福尔摩斯双手合十,淡淡道,“如果你要去弗利特街附近的话,我的建议是找个人陪伴,无论是谁——虽说那边还算和平,但总是有备无患的好。”
弗利特街区是伦敦大小报业聚集的地方,并不算偏僻,但周围的廉价酒馆与旅馆总是使这里聚集了一大堆社会信用不太良好的家伙,令路过的人们感到相当不安。
“谢谢您,先生,我会考虑的,”艾琳娜说道,“实际上我有我的小家伙陪着。应该没有太大而的问题。”
她摸了摸自己从不离身的小包。
里面是最初伯爵为她定制的一些画图工具,包括底部相当尖锐、堪比钢针的圆规,一套小巧的三角钢尺,一瓶小份墨水,以及…
指尖滑入包内,碰到冰冷而令人踏实的木仓管,她的心稳了稳。
依靠这个,应该能勉强防身。
“小家伙?那是什么?不过,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请尽管说,”华生笑着说道,“就算为了这盘饼干,也愿意为您效劳,女士。”
“我也一样,”福尔摩斯点了点头,“请尽可能不要把自己暴露在危险的地方,无论是什么情况。”
艾琳娜点了点头。
华生磕了磕手中的烟,又追问起了福尔摩斯,“所以,福尔摩斯,你也是用类似的方法分辨出我是个军医的?”
福尔摩斯将手中的烟斗点燃,抽了一口,解释了起来。
等两人聊完,华生简直有些兴奋的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