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森小姐,如果你是打算先去寄信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先抓紧时间去赴约,”福尔摩斯突然说道,“毕竟如果从邮差在的那条路上绕道前往你的约定地点,不可避免的会迟到。我一会打算去一趟邮差那里,可以帮你将信带过去。”

艾琳娜愣了一下,接着弯了弯眼角。

这个笑容并非淑女们惯常的微笑,而更像是孩子看见甜点时满足而惬意的样子,透出几分天真烂漫来。

“谢谢您,福尔摩斯先生,”艾琳娜快速的说道,“既然是这样,迫于时间有点紧张,我就不向您具体询问怎么看出来的了。”

她径直上了楼梯,回到了房间,将一封装好的信件递给福尔摩斯,再提起自己的包,推门离开了。

福尔摩斯将信小心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紧锁眉头。

“所以,福尔摩斯,”华生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从中看出了什么吗?”

他对昨夜的精彩推理仍历历在目,“莫尔森小姐能成功吗?”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暂时还不知道,华生,”他淡淡地说,“没有证据就进行推理,这是最鲁莽的做法。”

艾琳娜仰头看向门上方刻着上帝创世的浮雕。

站在事务所的门口,就算已经被拒绝了很多次,艾琳娜却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起来。

她低了低头,从旁边的窗户看向里面——金碧辉煌的大厅空无一人,连打扫卫生的女仆都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小男孩守在门口。

听闻她来伦敦了,父亲的学生——也是她曾经的一位朋友达科.摩柯斯,特意为她写了一封推荐信,推荐她在这里任职。

这家建筑事务所本来不是她的目标,它太大了,太传统,也太根深蒂固,而前几天接触的事务所几乎都是中小型的,人不多,也愿意直接让她试一试建筑师这样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