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艾琳娜听见那声清脆的手铐闭合声,则是大大松了口气,等着人来给她解绑。

终于结束了,她想。

华生医生最先过来,半蹲下来打算帮她解开捆得相当紧的绳子。

他端详了半天,却皱着眉头看向边上的福尔摩斯,“是死结。福尔摩斯,那边有剪刀吗?”

福尔摩斯从边上的暗格中抽了一把细细的刀,大踏步走了过来。

华生伸出手,却没想到福尔摩斯略过他,径自走向了艾琳娜的边上。

华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出位置,“你还好吗,艾琳娜小姐?”

他扫过被粗粝的绳子磨破皮的手腕和脚腕,以及红肿的半张脸,下了结论,“看起来不太好。”

“还可以,”艾琳娜老实说道,“除了有点疼以外。”

她其实觉得还好,就是脸还泛着疼,不过过去一段时间之后,肿起来的那块其实没有烧灼感了。

见没什么事了,华生打算先去看看上面昏倒的小布鲁特先生和班纳特小姐醒了没有。

他又有点不太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福尔摩斯,犹犹豫豫的走了。

“他问了你什么?”而被他嘀咕着的福尔摩斯则是迅速的割开了反捆住艾琳娜双手的绳索,起身转到正面,“关于什么的?”

“老问题,想要我交出什么东西,”艾琳娜活动了一下手腕,“辛苦了。埃里克怎么没有来?”

磨破皮的地方估计明天也要泛青,估计还得收到哈德森太太的抱怨。

“埃里克?哦,那个法国人,”福尔摩斯的声音似乎有些低,“他在上面守着,防止出现意外,有人从另一个地方逃出去。而且这里的暗室设计似乎就是这样,只能进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