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其实一直在期盼的,就是这一刻。

建筑建成后,听到人们谈论它,利用它,发现它在不停的产生各式各样的效益…

临走前,艾琳娜又看了一眼林德威姆博物馆。

它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洁白的外墙在水中倒映着、晃动着,带着些宁静,晚霞却在它身后烧的轰轰烈烈。

人是渺小的,建筑也不永恒,但总是能留下来一点什么的。

开放后,林德威姆博物馆再次成为了街头巷尾的一大谈资。

那段时间,几乎到处都是慕名而来参观博物馆的人,曼彻斯特的人几乎都少了一半。

有些人批判她的室内设计差到极点,也有人赞叹她的思路其实将原本的接待人数一下扩增到了之前的数倍,对这个奇特的外表,则也同样有褒有贬低。

但这只是在报纸上的辩论,并且也没什么花样——毕竟之前已经有人吵过一轮了。

更多人则是在这之后,开始关注起了这个已经十八岁却还没嫁出去的伯爵小姐——这对当时来说,已经算是有点迟了。

“她的父亲为什么不给她订一门好婚事?”有些人又再次把这个问题搬上了台面,“她并不丑,嫁妆这样多…怎么会嫁不出去?”

这些话但凡问到小布鲁特这里的,都被他骂了回去。

“又不嫁给你,”他一反平常的笑脸,反问道,“你这么大年纪,赚多少啊?孩子怎么样?上的什么学校,伊顿公学吗?请了家庭教师吗?什么都没有还在这里问东问西?但凡你工作有你四处打听的专注,早就在贝斯沃特街买房子了。”

上门的人都悻悻而归。

至于艾琳娜,她压根没有时间去理会这种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