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没忍住掐了贾尔斯一把,于是贾尔斯的尖叫更加响亮了。

两人慌不择路的跑到了第二关,被沾满了血的床吓了一跳,然后伯爵发现自己后背上搭了一只手。

他以为是贾尔斯,扭头不耐烦的示意他松手,却对上了一张倒吊下来的脸。

伯爵抖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几乎想扭头从入口跑出去。

两人折腾了半天,在上一关中落荒而逃,连道具都忘了找,但好歹到了最后一关。

得以稍作休息的伯爵在心中把设计这些个东西的人骂了个遍,但仍然不解气。

贾尔斯伸手拉开了抽屉,看看道具是不是在这里,却被里面放着的一截断手吓了一跳。

他猛地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伯爵的鞋面上。

“你干什么?”伯爵不满的问,“添乱是吗?那你成功了。”

“什么叫添乱?”贾尔斯不满地问道,“前面几个关卡你可都不知道怎么破解,机关全是我找出来的!”

伯爵心虚的咳了咳。

他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旁,信心满满的抽出了一本书架上的书,“我知道,最后一幕就在这里,等机关开了我们就能出去了。”

可惜的是,伯爵只猜对了一半。

随着他将书从书架上拿开,门的确转开了,但里面露出的是一幅被精心裱好的油画。

画上的金发男子披着名贵的袍子,配着剑,眼睛上却一滴一滴的渗出了血迹。

伯爵信心满满的转头,“看吧,我就知道——”

他恰好对上了那双诡异的眼睛,剩下的那句“就知道这里是重点”被他咽了下去。

伯爵下意识腿一软,蹲了下去。

“你干什么呢?”贾尔斯看向他,相当嫌弃,“快起来,拉的我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