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想开口问福尔摩斯在干什么,又怕惊扰到他的思路,只好有点尴尬的站了起来。

等福尔摩斯再次站起来,他才趁机插话道,“福尔摩斯,你看这个案子——”

话还没说完,福尔摩斯就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话。

福尔摩斯的脸上显现出别样的兴奋来。

“还有一些疑点没有查清楚,别急,雷斯垂德,”他伸手招呼在一边和医生一起蹲着的华生,“起来了,华生,我们该去看看这位神秘的凶手,到底是去哪里了!”

雷斯垂德趁机插话,“福尔摩斯,你觉得雷诺尔小姐像是杀人犯吗?”

福尔摩斯看了他一眼。

“毫无疑问,她没有这样大的力气把尸体推到这里。这可离凶手死亡的位置有一节长长的距离,”他说道,“但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也在隐瞒些什么。至于知道些什么,我们一会去问一问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苏格兰场。

“您别问了,”雷诺尔有点无奈的说道,“确实人是我杀的。就算您不信,也就当我是这个杀人凶手好了。反正苏格兰场不会在意的,他们需要一个人对大众负责,无论这个人是谁都好。”

她双手交握,剪短的头发柔顺的垂在耳后,泛着柔和的光泽。

即使可能面临绞死的结局,雷诺尔仍然很平静。

她穿着投案时的衣服,被拷问了一天的精神压力似乎没有对她造成太多的影响,“毕竟你我都知道,苏格兰场是多么的靠不住。”

这间房子是苏格兰场羁押室的其中一间,建筑建成有点时间了,周围的墙皮也破破烂烂的。

艾琳娜赶到的时候,雷诺尔只是简单的被关了起来,由于她和事务所的关系,以及案子暂时还没有调查清楚,她并没有得到太差的待遇,只不过被戴上了手铐而已。

艾琳娜说要见一见雷诺尔,也很快就被放行了。

艾琳娜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