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残酷的底层混混,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但当法律不能制约他的时候,杀了他有错吗?
可是追求一个真相,又真的错了吗?
第二天,贝克街。
艾琳娜有点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步步迈上台阶。
昨天和今天,因为雷诺尔的事情,她没少跑关系找人帮忙。
感谢伦敦警方,经过他们的排查,目击证人都证实了雷诺尔在此期间完全没有作案时间,算是把雷诺尔的犯案可能排除掉了。
这样的话,就算雷诺尔坚持称自己就是凶手,也不会被法官所采信了。
雷诺尔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但她不肯说,碍于艾琳娜的身份和学校的回护,伦敦警方也没敢严刑逼供。但他们派了几个官方的侦探,授权他们跟踪观察雷诺尔的行踪,以此来试探出嫌犯身份一事,艾琳娜也是知情的。
无论如何,艾琳娜暂时是不想管这些事情了。
对于她来说,雷诺尔无罪释放已经够了,她接触苏格兰场的时间也到此为止。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费心,比如说边上歌剧院快要开业了的事情。
她将包挂在一边,稍微坐了一会,就听见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然后是哈德森太太的声音,“先生?我能帮到您什么吗?”
艾琳娜走出房门,扶着栏杆向下看去。
楼下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也是最近经常出入事务所的人之一,名叫维克多·拉卢,是在美洲继承了叔父的遗产,于是遵从着叔父的遗愿,带着骨灰从海外归国的一位富有商人。
他就是这次歌剧院的投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