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东西味道变好了,那还需要吃下去吗?”
如果咒灵,变成棉花糖了。
那还有祓除的必要吗。
“……”与雾织眨眨眼睛,指着夏油杰指尖散发出焦褐气息的咒灵球,浅笑道:“这种东西本来就不需要吃下去啊。”
“与生俱来的术式从来都不是一种枷锁,而是一种选择。”
夏油杰的瞳仁出现几分空白,想起了小时候蝉鸣的夏日。
他在院子里曾种过许多花,倾尽所能小心翼翼的照顾,可只有一朵生根发芽了,它的根茎纤弱,洁白又美丽。
可惜这只独为他盛放的花朵,还未来得及触摸就已经被折断了根茎。
他拿着水壶在烈日当头的院子前傻愣愣地站了许久。
那个夏日还没过去,就已经走远了。
信念从来都不是挥之即去的选择,而是融入他日常中点点滴滴的失败与跌倒,汇聚而成他面前的道路。
随后与雾织听到夏油杰轻声道来,带着少年期的沙哑与漫不经心:“……说的也是,我选择了它。”
说完后将手里的咒灵球塞入嘴里,化作一股黑流融入黑发少年的体内,那股恶心的味道不断翻涌上来。
夏油杰的瞳孔出现一条条裂痕与血丝,然后骤然闭上。
他选择了这个,又能给他带来什么?
与雾织透过他眼中的缝隙看见了不断翻滚的暗涌,最终也没有伸手。
已经存在的缝隙只会越来越大,永远不可能自我愈合。
“……”
夏油杰捂住自己的嘴,胸口不断起伏着,喘气着,也许是与雾织在身侧的关系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入帘的却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果子。
“吃吗?”与雾织递了过去,“昨天你好像还挺爱吃的。”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