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雾织视线移到漏瑚身上,莫名有些茫然。

它在气什么?

漏瑚愈发气极的表现有种下一刻放火烧山的趋势,与雾织叹了口气,她只能让花御和陀艮带着漏瑚下去,必要时把它泡在水里消消火。

花御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

“我没事,式神的无法攻击主人的。”

与雾织朝它挥挥手,不过很奇怪,这些咒灵神使是知道她的实力,为什么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天与咒缚和六眼一样都属于天赐,或许生来就有种压制生灵的气息?

“真的是有意思啊,我也能随心所欲的看见咒灵了,不过每天都看见这么丑的东西,不会感到心理上的不适吗?”

伏黑甚尔低低笑起来。

纸人所一比一复制的胸肌鼓动着,被花御的树枝所勒紧而爆出根根青筋,爆炸的阳性荷尔蒙散发出名为性感的芬芳。

“好歹我也挺养眼的吧?”

说着他伸了个懒腰,紧致的腹肌光滑有弹性,线条勾勒出层叠的阴影,这大概就是所谓令人窒息的视觉效果。

是引诱,不。

倒不如说是——勾引。

而与雾织则完全像个性冷淡者,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自觉无趣的伏黑甚尔朝自己的尸体走去。

他蹲在自己的尸体边,垂眸的神态透着空旷与死寂,感叹:“我死了啊……”

他明明输了,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他从否定中脱离出来了吗?

好像也不太重要了。

那些灰色记忆也随着这具躯体消失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