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脑袋抵在柔软的腹部,甚尔后知后觉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他缓缓抬头。对上了妻子在黑暗中奇异的散发着淡淡微光的金眸。

由浅至深的金色,仿佛沉淀了上万年的琥珀一样动人。只是,不太友善。

明香看着翻了个身完全没发现自己位置变了继续睡的儿子,再看看熟门熟路一看就是熟手的老公。嘴角略微挑起,“原来…小惠每晚就是这样自己爬到里面去睡的呀,甚尔,真是稀奇呢?”

难怪她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儿子不在怀里,反而自己被甚尔缠着动弹不得。感情这人每晚都来这么一出?

她顿时忘了书的存在,抬手捏住男人的脸,稍稍用力往左右两边一扯——“痛?”猝不及防真的有点痛的甚尔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老婆力气怎么突然变大了?

明香下意识地松开手指,转而轻轻揉了上去,“很痛吗?”忘记了,现在马甲不一样,话说虽然都是她,但是两个马甲还是有所区别的啊,要是换不回去,白天要怎么跟大家解释?一边思考一边给甚尔揉脸,她有些走神。

话说,刚才书是不是要说什么?

书满心的欢喜被一桶冷水浇了个透透的——可恶的男狐狸精!人高马大的臭男人还撒娇,小白脸!之前还敢联合咒把祂的明香骗走,可恶可恶可恶!

而明香看着撒娇往自己怀里蹭,只口不提关于儿子半夜爬到外面去睡的甚尔,又想起了一件事。

[书…你当初为什么要把甚尔从他的世界里偷走?]她还记得咒的形容词,偷。[还特意送到我的面前,是为什么呢?]

书顿时就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啊这…祂难道能说当初找人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的命轨很合适吗?只要价格合适什么都能做的小白脸,哄女人一流,外貌身材又都过关,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能把明香骗到祂自己的世界帮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