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果你们,现在暂时,没地方,去的话;我推荐你们,去一个‘基地’。”
动作僵硬地架着换掉了血衣的巢皮来到吕竹所说的地方,四个钢铁直男看着那个妖娆的灯光,心里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一路为了受伤的兄弟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含垢忍辱、委曲求全地来到了包间躲着,山鸡脸色相当难看地拍着自己后面,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我一辈子摸女人‘箩柚’的数,今日全部被这帮屎忽鬼摸了回来!”
大天二也是被暗中摸了几次屁..股,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逼良为娼般的脸:“谁叫我们现在落难,忍忍吧!除了这种‘基地’,去哪里不会被人找到?”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不习惯正常看待同志,专门服务于这类型人士的酒吧更是让人闻风丧胆街头听到街尾就想跑,也不知道吕竹是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基地”!
“靓仔,我们给你送药箱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大天二僵着身体去开了门,眉眼温润的酒吧老板微笑着递来了一个小药箱。
“我们这里是正经场所,不要玩太大哦。”看到了里面有四个人,酒吧老板和蔼地叮嘱道。
山鸡:刚刚想夸你们这类人的确细心而且也服务周到,但是好像被误会了什么……
因此山鸡决定闭嘴,完完全全安静如鸡。
巢皮忍着痛被上药,痛得满头大汗。
于是,他决定找点儿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喂,山鸡,你从小到大不是一直想当有七个老婆的韦爵爷的吗?怎么突然又自称是张无忌了?”巢皮扯了扯山鸡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