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甚至还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丁瑶看了一眼还在另一边打电话的大飞,心里暗笑:男人就是这么贱,只要她稍微挑拨一下,那个大飞就觉得哑巴保镖要和他争女人;她再随随便便打哑巴保镖两枪,大飞已经顺势冲上来把哑巴保镖推下了海。
第四轮派牌发完,桌上的两人各执五张牌,输赢即将见分晓。
“对了,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前前后后加起来,花了差不多一亿的装修费呢。”丁瑶忽然开口问道。
“你们那么大的气势使出来,肯定是很好的。”吕竹随意扫了几眼金碧辉煌的大厅。
“气势不一定能无往不胜,最重要的,还是实力。交结好每个地方的主人,才能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回报。”丁瑶端着酒杯,肌肤的白和红酒的红形成鲜明对比。
“就像洪兴,他们太过自信,就把原本属于他们的新赌场输给了我们。亏他们还在澳城经营了这么久的赌场,唉,现在不是超级大型的新赌场,生意都挺难做了。”丁瑶感叹着,随手又翻出了一张梅花9。
“俗语都有话,强龙不压地头蛇。”吕竹拿牙签挑了一颗果篮里的樱桃吞下,随后顺手翻出一张黑桃10。
“只不过现在是——不是猛龙不过江啊。”想起自己摧枯拉朽的雷霆手段,丁瑶肆意地笑了一声。
“你今天能来,我非常高兴。”丁瑶喝了一小口红酒,如雪般白皙的脸上添上了些许醉意熏染的红:“我们这副牌真是冤家牌,都在等那么一张牌,你拿了就是同花大顺,我拿了就是四条……所以嘛,虽然已经梭.哈了,但我还想加点注,你跟不跟?”
荷官见老板娘还想加注,很是捂着良心地指着丁瑶那已经开了三张A的牌面喊了一声三条A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