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吕竹不信似的,他还打开了随身的大挎包——霎时,游戏机、书本、小摄像机、面饼、干粮、碗碗碟碟以及蚊怕水、防晒霜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他是真的带了很多东西,好像想要把整个家搬过去一样。”作为嘉驹的亲弟弟,嘉强毫不留情地吐糟了自家亲哥一句,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对吕竹爆料,“不过呢,蚊怕水他用得多了,防晒霜就老是懒得用——还美其名曰:忘记带出来了。”
“死仔,打得少啊你!”嘉驹就差没当场伸手锤他了,理不直气也壮,“什么整个家搬过去啊,哪里搬得完?”
“不过他一向都又黑又瘦的,现在看来和以前也没什么差别嘛。”世容和贯仲嘿嘿嘿地明是帮忙实则嘲笑的说了几句。
被这么一打岔,吕竹也懒得计较这四个憨憨的旧事了,过去挽住嘉驹的手,一边走一边盘算着:“家里已经买好了菜,一阵我们直接在楼下杜鹃茶餐厅那里再顺路买点沙嗲牛肉和猪扒包,回去给你们补充一下……”
“乖啦,真是抵锡。”嘉驹美滋滋地应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了两兄妹之间多年如一的日常一问,“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回来几天,遇到了好多以前的旧街坊,也认识了不少新街坊。”吕竹回答道。
“哎呀阿妹你答非所问啦,你明知道大佬不是想问这个。”嘉强笑嘻嘻地说完,又学着嘉驹平时的模样作出一副大舅之审视的严肃脸来。
被他这个模样逗笑,吕竹笑了一会才摇摇头:“和平时真的差不多,不过今日在巴士上遇到一个男仔,挺可爱的。”
听吕竹说完她在巴士上的遭遇,嘉驹原本就黑的脸顿时又黑了不少。
“带着劳斯莱斯钥匙搭巴士,要么就是装有钱佬欺骗无知少女,要么就是花花公子口花花撩女仔,你千万不要信啊!”嘉驹语重心长地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