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吕竹也只能这条蝴蝶项链放进了首饰盒里。

“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吕竹回忆完,疑惑地看向经常不到中午都不起床的嘉驹。

“接了个伴奏的工作,要白天去。”嘉驹解释道。

“唱什么呀?”吕竹来了兴趣。

嘉驹从来都是愤世嫉俗的性子,连带着乐队也是不会轻易为五斗米折腰的强硬风格,而且昼伏夜出惯了,一般工作都是去夜总会等地方表演他们自己的歌曲赚钱,很少会接为他人伴奏的工作。

“帝女花之香蕉。”想起这个工作的内容,嘉驹就是一脸的无奈。

“啊?有这折的吗?”香江人对粤剧《帝女花》总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情结,老老少少几乎都能哼几句,特别是开头就是经典唱词“落花满天蔽月光”的这一折《香夭》。

“唉,那班有钱佬得闲冇事做,硬是要改成英文版,哪里还能叫香夭啊!”要不是实在给得太多以及这场演出是为了水灾筹款大汇演而表演的,嘉驹都不太想接下。

“那好吧,祝你们今日排练顺利。”吕竹忍住笑,送背着大包小包的嘉驹和嘉强出门,顺带也对等在电梯门口的世容和贯仲挥了挥手。

此时隔壁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离家出走混迹达叔大排档里打杂的逃家大少阿明。

于是吕竹也笑着冲他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