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你这么可怜,我尽量试试。”难得碰到改邪归正的犯人,吕竹叹了一声。

四十分钟后,听闻吕竹已经自行出院于是就果断丢下另外三个兄弟继续表演的嘉驹和总算收到线人回报吕竹住址的张亚友,便再次坐在了同一辆公交车上。

“哎,兄弟,又是你啊?抱着花做什么,家里有人病了吗?”又一次看到张亚友这个看着挺顺眼说话也顺耳的青年人,嘉驹打了一声招呼。

“不是,我之前和女朋友吵架,暂时不见面……”张亚友抱紧了手里的花,“不过刚刚收到消息说她住院了,所以去探望一下她。”

“顺便想箍煲是不是?我一看就知道你对人家旧情未了了。”嘉驹调侃道。

张亚友不好意思地笑笑。

“怕什么,男人大丈夫,不舍得那就再去追!”嘉驹鼓励了他一句。

张亚友点头:“谢谢你——对了,你这么急又是为了什么?”

“唉,还不是我家阿妹,明明说了我去演出完就去接她出院,她可能想着不麻烦我,就自己出院了,担心死我……”嘉驹絮絮叨叨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