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吕竹点了点头,“你明天一早就走是吗?”

“是的,约好了先过去那边表演试试,合适的话以后会在那边发展……”嘉驹走到门口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头,“有件事我一直都很疑惑——那么多人追你,你为什么就答应了呢条友?”

吕竹垂了垂眼,把之前和张亚友说的那番话告诉了嘉驹。

“早说嘛,原来只是个应劫工具人。”听闻这个真相,嘉驹的嘴角已经勾起了弧度。

“但我真是钟意他了。”吕竹轻声说。

嘉驹:放松的笑容瞬间凝重。

一时之间,这曾经亲密无间的亲人竟是相对无言。

看着吕竹的眼泪就无声地落了下来,嘉驹叹息着重新走到床边,心疼地把哭得抽噎的吕竹抱到怀里。

不断地用手抚着吕竹的头发,嘉驹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了没事了,阿哥在这里……”

“明明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分开啊,感情里非得有那么多磨难吗?”吕竹倚在他的肩膀上,哭得不能自已。

“总会有许许多多的磨难的,这样才会更刻骨铭心。”嘉驹摸了摸吕竹的头顶,“钟意一个人之后,你要做的,就是勇敢面对所有的磨难,尽力打败它、消除它,并将它化为你未来幸福日子的动力。”

“阿哥,你有没有试过钟意一个人啊?”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