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我是在找手机和钱包。但是,我想做的,还有帮他处理一下掌心的伤口。这里尘埃太重,甚至还有发霉的气息,划破的伤口很容易感染。

我从裙袋里拿出了唯一没有被收走的手帕,没再说什么,低头拉过了他的手。

“你……”

他似乎有点惊讶,但是在看到我手里的动作之后,又噤了声。

作为医生的女儿,处理小伤口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会做呢?

工藤手掌的割伤要比我想象的更严重一些,也许是伤口割得略深,鲜血没停地一直在往外流。

我按着他的手掌,照着从小父亲就教过我的那样,该按着哪里来止血,止血之后又该如何包扎好伤患处。

“你……包扎的手法很熟练。”工藤的惊讶中带了些柔和。

“嗯,我爸爸是个外科医生。”说到这里,话里一贯不靠谱的一条慎吾先生居然被我说出了很牛逼的感觉。

“原来如此,谢谢。”

“不客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感到工藤稍稍松下了一口气。

也许是对我的某种认可,也许是觉得我这队友还不算太猪。毕竟我并没有在危机情况下像头蠢驴一样只会大喊大叫,说句实话,我明明很慌,但就是……莫名的很冷静。

可能是因为工藤给了我某种可靠感,也可能是受这家伙影响,他淡定稳重的样子感染到了我。

“一条,接下来要做的,听我说。”工藤这般说道,像个部署任务的长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