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出了神,突然的敲门声更是吓得我浑身抖了一下。

叩叩

“三田女士,您在里面吗?三田女士?”

糟了……巡房的护士来了。听这个声音,好像是凉谷。

“三田女士?您还好吗?”

伴着询问的声音,门外的人不停拉动着病房门的把手声更是增添了紧张感。

由于房间内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凉谷嘱咐了随行的另一位护士去拿备用钥匙。或许是以为病房里出了什么事,所以语气听起来有些焦切。

工藤来不及探查更多里面的资料,慌慌忙忙地将文档塞了回去并关上了保险柜。将暗格重新合上,并把暗格前面的那一大堆医疗器械挪回原位之后,那种紧张不安的感觉却依然如同警报器一样在我们紧绷的神经上嘶鸣。

直至工藤迅速地做完了那一系列的收尾工作,幸花奶奶才松开了拽着我的手。

我倒吸了一口气,收回的手腕上竟然有两片清晰的手印,那是被幸花奶奶硬生生掐出了的痕迹。

在一切经过如同紧急战斗般的收尾工作之后,病房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形色慌张地冲了进来。这时候幸花又突然笑了起来,满面的皱纹慈祥得过分,仿佛前一刻那个阴恻恻的老人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幸花跟进来的护士打着招呼:“你们来了啊,我跟你们说呀,幸花她啊刚和勇次郎认识的那会啊,她才二十多岁……”

听到幸花说到这些,护士姐姐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看来她们也听过很多遍幸花奶奶那结婚离婚又结婚又离婚然后又结婚的故事。

“珠璃酱,你怎么在这里?”凉谷把我认了出来。

“啊……那个……幸花奶奶拉着我要跟我讲她以前还是小姑娘的时候谈恋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