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也在的话,那也好。”
我听不懂女人说的“也好”是想表达什么,但是我听明白了她以为我在为黑皮诺打掩护。
她觉得我摇头是在说黑皮诺不在,而这个意思是我说谎了,因此要反过来理解。于是得出了结论:黑皮诺在船上。
女人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没有丁点星辰的夜空,随后将手中的血鸽收进了胸口大概是内袋里,看起来像是在为撤离做准备。
“小猫咪,要和我一起吗?”她问我,“时间差不多了呢。”
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我又是一脸懵逼.jpg。
讲道理,我从头到尾就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全程跨服聊天还要僵着脸装作自己好像很高深的亚子,我很累的啊……
但是总归来说,她似乎没有想要对我做什么危险的事。比如我看到了她拿着血鸽,她没有因此要对我进行抹杀。
“一直沉默不说话……是想和那个老家伙一起吗?”
不是……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时候请他看一场海上烟花了,能和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看,他应该到死都会笑。”
女人说完,转身朝着阳台的护栏那头跑去。
她借着助跑的冲力,在单手撑起护栏之后,相当轻松地就翻过了那对我来说可能怎么爬都爬不上去的护栏,跳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顺着她跑过的路径地追了出去,但我只能在护栏前停下。因为我很清楚,护栏的那一侧,是大海。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位置和海面的距离太远,还是她落在了其他什么位置,我没有听见落水的声音。反倒是刚才玻璃碎裂的方向传来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