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习惯了这个环境的我终于反应出了在一片未知之中应该有的灵魂拷问:我是谁?我在哪?
倾斜了九十度的视角让我意识到了自己处于躺着的状态。
对哦,如果获救了的话,我现在应该是躺在医院里吧?
对了……
“黑羽君!?”我惊喊着支起了身体,下意识地挣扎起身,却不想没有控制好力道,直接扯倒了床头边的吊架。
架子倒在地上发出哐哐的声响,除此之外,并没有我想着的那个人回应我。
只有我一个人啊……
彼时,我的左手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而拉倒吊架的,正是连接着药水袋和针头的输液管。
哦豁。
我不小心把针头给扯出来了,鲜血从针孔出从最初的一个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成大血珠,最后,在重力作用下,顺着手背的弧度流了下来。
惹,我还在发什么呆哦!
我慌忙按住了手背止血,准备用手肘去去按护士铃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推门准备进来的是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左边那个是个飞机头,右边的大背头还戴了副黄色的有色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