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凛凛花的忠心小弟话语间字字铿锵地表示,他们在路上了,马上就赶来接我。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你们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和黑羽的行动也没有停下,因为脸上没止住的血才不会管有没有人来接我。

离体育馆最近的医院正巧就是之前我住过一次的东京综合病院,也是我父亲慎吾十年前离开的医院。

这段和体育馆之间的路程并不远,我也是黑羽带着我去了之后才知道的。让我意外的是这两者之间的距离,近到我甚至来不及坐上大河内开来的车,我和黑羽就已经走路走到了。

此时的我,脸上伤口已经把整块纱布都浸红了。

告诉了大河内和小宫山我所在的位置,我接受了检查。

检查的结果是伤口擦破了动脉,因此难以止血,然后医生让我缝针,也没问我是怎么弄伤的。

鬼知道这个不太简单的子弹擦伤会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那能怎么办呢?医生都这么说了,作为伤员我当然要乖乖听话。

最终,我的脸上缝了两针,英勇的我没有打麻药。

好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医生跟我说打麻药也要扎针,反正就两针,有打麻药的时间,这两针都已经缝好了。最后,他还表示了他的手法很赞的,痛一下就过去了。

我信了他的鬼话,于是在诊断室里,我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正好刚刚赶到医院的大河内和小宫山听到我在里面这么叫,差一点就要卸门冲进来。

我一边惨叫一边对外面那两位吓走了不少人的极道选手喊着,我没事,不要进来,要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