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悬空离地的市川椿惊叫一声,她生怕两面宿傩无情地把她当实心球丢出去,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顺势向上爬,像挂在单杠上似的挂在他的胳膊上。
“……”两面宿傩甩了甩胳膊,果然没把她甩下来,“下来。”
“不要!”市川椿态度坚定,“我恐高!”
“……”
这点高度你TM恐个屁。
两面宿傩经常说不清市川椿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说她怕吧,但她面对自己连脸色都不变一下,对待他和其他生物都是同样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她好像天生缺根筋似的,不怕死地往他边上凑。
说她不怕吧,她仿佛喉咙里装了一个小喇叭似的,每次出点屁事叫得比谁都响,一惊一乍的反应还挺像回事的。
比如现在,她一边像模像样地喊着恐高,一边不要命地挂在他的胳膊上,难道他还没区区半米不到的高度吓人?
但这种疑问没必要说出来,否则按照她的奇特脑回路,可能下一秒就给他起一个“半米宿傩”的新名字。
两面宿傩深叹一口气,和市川椿相处了几个小时,他都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好了:“你到底想干嘛?”
挂在他胳膊上的市川椿闻声抬起脑袋,非常有诚意地邀请道:“宿傩哥,你愿意一千年后来我家打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