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骑猪吗?”市川椿捏着下巴,苦思冥想一阵,几秒后,她眼睛一亮,“那就改造成猪车……”
“闭嘴。”两面宿傩冷冷地打断道,“所以你铁了心要和它一起上路?”
“上路这个词,听起来好微妙。”市川椿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耸了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无奈表情,但她的理由不是懒得折返,而是更贴近于强盗发言:“拿都到了,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你可以把它放生。”
市川椿一脸诧异:“宿傩哥,你真是一个有善心的好心人啊!”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我气你干什么?”市川椿一头问号,表情无辜,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在挑战两面宿傩的容忍底线,“所以你怎么又生气了?是因为这头猪吗?不至于吧?你都那么大一个人了,总不可能生一头猪的气吧?这事传到诅咒界也太丢人了!”
两面宿傩忍无可忍:“我TM生你的气!”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
市川椿难得被震住了,半天说不上话来,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绿眸,像一汪被微风吹过后泛起涟漪的碧水。
她打量了他一会儿,沉默了好几秒,才温吞地开口道:“宿傩哥。”
两面宿傩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尽管他的语气充斥着一种类似于火药桶爆炸后的余热,但此时的他已经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他甚至奇迹般地在和市川椿的相处中学会了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