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川椿觉得自己像一块抹布。
她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摆出不配和的态度:“不告诉你。”
两面宿傩一只手支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戳了戳趴在旁边的樱发少女的脸颊:“学狗叫和回答问题,你选一个。”
市川椿:“汪。”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秒,没想到她那么果断,但他很快就想好了刁难她的方法,“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市川椿偏过脑袋,幽怨地盯着他,然后棒读道:“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你在干什么?”
市川椿坦然道:“学狗叫。”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是不是不见棺材——哇啊!放开我!”
市川椿故伎重演却不幸被打断施法,两面宿傩伸手一捞就把趴在地上的她捞进了怀里,他再次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有力的手臂把她的腰和双手一同环住。
“你玩上瘾了是吧!?”市川椿蹬着双腿,和他的双手做抗争。
虽然他俩力气差不多大,但她半躺的姿势不利于发力,而且他还多两只手,否则她刚才也不会被两面宿傩禁锢得死死的。
“安静点。”两面宿傩被吵得头疼,他空下来的那只手试图去捂住市川椿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