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没有,现在的她安静得仿佛是里梅二号,甚至比里梅还要安静。
起初,他觉得这样很好,他非常享受这份清闲。
但后来——
想什么呢,后来他当然也觉得这样很好。
直到他们沿途休息的时候,里梅拿着水壶跑去附近的小溪打水了,留下他们两人待在原地休息。
市川椿依旧没有主动搭理他的打算,她屈膝坐在树下乘凉,一块画板垫在她的大腿上,她拿着笔在上面悠闲地画着什么,看上去也没有心情很差的样子。
两面宿傩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好像从宅邸出发就抱着纸笔不知道在干什么。
两面宿傩坐在市川椿对面的那棵树下,他无所事事地托腮观察了她一会儿,心想里梅怎么还没回来。
他无聊极了,便喊了一声:“市川椿。”
樱发少女抬眸,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埋头作画了。
两面宿傩挑了挑眉,张嘴就是嘲讽:“你哑巴了?”
市川椿在百忙之中抽空翻了一个白眼,依旧没有讲话。
市川椿的一系列反应充分激起了两面宿傩的逆反精神,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来劲:“怎么了?用不来舌头了?需要我再教教你吗?”
“……两面宿傩。”
和他猜的一样,只要提起上午的那件事,她一定会有所反应。但他突然发现,最近几次她叫的都是他全名,而不是以前不正经的“宿傩哥”。
市川椿正处于一种灵感被打断的烦躁中,说话的语气也因此非常暴躁:“你更年期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