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两面宿傩冷漠地拒绝,他没有忘记曾经从她嘴里蹦出来的黄鼠狼这个词。
而市川椿也一如既往地没有被他的意愿左右自己的想法:“你像一只麻雀。”
两面宿傩:“。”
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我手一张开,你就凑过来了,和以前看过的小朋友抓麻雀很像。支一个铁盆,拉一下木棍,嗯……麻雀就抓到了……”
市川椿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她最后一个词像蚊子似的说完的几秒后,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她没有抵挡住困意,靠着她的宿傩牌记忆枕头睡着了。
两面宿傩低头看着在他怀里睡得安稳的樱发少女,衣领下脆弱的颈脖被粉色的发丝遮挡得若隐若现,他深深地盯着那片白皙的皮肤,然后慢悠悠地移开了视线。
也不知道究竟谁是被捉到的麻雀。
……
在两面宿傩的怀里可以安心地睡去,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毕竟没有意外会比他本人还要危险。
市川椿睡得昏昏沉沉的,一路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等她睁眼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中,温柔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而下,照在门扉前的地面上。
她眯起眼睛,茫然地盯着地面上的那片亮光,花了十几秒的时间,她从刚睡醒的朦胧中恢复了过来,视线像是擦干净的玻璃似的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双手撑着坐了起来,被子从单薄的身体上滑了下来,柔顺的樱发被她睡得胡乱地翘着,她用手随意地抓了抓,肚子率先不满地发出“咕噜”的抗议声。
好饿,肚子干瘪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