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术式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我干什么了?”市川椿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她干了什么, 跨出这道门后唯一的想法只有对着咒灵的脸挥出正义的铁拳, 他好像想对自己做什么,但似乎失败了,可她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两面宿傩当场捉获了。
唯一的答案只有——
出场方式过分夸张的她直扑咒灵的怀里,冷落了孤苦寂寞地独守空房的他。
市川椿恍然大悟。
“你忘了吗?我是被你推进来的。”她一脸严肃地提醒他究竟谁是罪魁祸首,“年纪大了,容易忘事,我理解。”
两面宿傩:“……”
一时间不知道该承认他还记得还是假装忘记了。
市川椿体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身高差让他难以适应:“你变矮了好多啊,是营养不良吗?建议你督促这位小朋友好好补钙,没事可以考个营养师证。”
“……说完了?”两面宿傩面无表情道。
“还没。”
“……”
市川椿望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那位接住自己的人形咒灵笑眯眯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这不重要,虽然她能判断出这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存在,但和两面宿傩相比,实在有些不够看,不必放在心上。唯一让她好奇的是刚才余光瞥到的那个长得像河马一样的怪物,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倒在地上的纤瘦少年,不知道是太痛苦了还是失去意识了,他双目紧闭着。
市川椿指了指那位黑发少年,好奇地问道:“河马妖怪?”
两面宿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