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说了什么?”两面宿傩的声音沉了下来。
“没什么,一些人尽皆知的常识罢了。”黑贞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市川椿的手里,顺便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别再掐自己了,“和你这种野蛮人谈论喜欢,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这算什么,对傩谈情?”
“你的脑子和你的Master一样不好使吗?”两面宿傩觉得她们在气他这一方面简直是一脉相承,他冷淡道,“让她和我说话。”
除了和市川椿身体缠绵时,他从未见过或是听说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没有娇羞与情趣作为点缀的哭声,就像满地凋零却完好如初的落椿,再美丽也无法改变其凋落的结局。
他有些烦躁。
要不是被困在虎杖悠仁的身体里,他早就把市川椿从那个妖言惑众的女人的身边抢回来了,但现在他就像成为人类之前的她那样,唯一能做的只有他认为最苍白无用的交谈,但言语唯有立下咒时才能体现出它的力量。
但不管他再怎么不爽,摆在他面前只有两个选项:要么赶紧哄好这个为了一点小事哭个不停的家伙,要么放着她不管、回领域无能狂怒地踢头骨。
后者可能一踢就是踢一辈子,所以他选择前者。
“她在旁边听着。”察觉到自己疑似即将完成一次助攻,黑贞没好气地说,“有话直说,别搞得神神秘秘的。”
两面宿傩冷哼一声,难怪千年前的他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面就觉得不对盘,趁他不在就给市川椿吹枕边风。
好像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椿。”和黑贞对线的冰冷口吻放缓了一些,但他的语气依旧算不上好,“你连错误的常识都分辨不出了吗?”
虎杖悠仁痛苦地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