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大了。”我凑近了一点,“亏你美术那么好,分不清楚颜色了?”
“抱歉,我并没看出任何区别。”迹部钢铁直男式发言。
我半起身,拽过他的衣领,直接在他裸露出来的颈处留了一个吻。
“你看,红唇印,明显吗?”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拿小镜子照给他看。
……
然后,事情就莫名其妙成了这样。
我一步步往后退,整个人坐上了办公桌,再也退无可退。
中途,我还担心把文件坐坏了,废了迹部的心血,顺手帮他把文件好好整理了一番,放到了远离我的桌角。
迹部原本是双臂撑在桌沿,慢慢逼近我的,可一看到我这个举动,瞬间破防了。
“你好像对自己的处境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他揶揄我道。
“不是,我这也是为你好啊,”我双手环上他的颈,朝他wink了一下,“快来呀,我都迫不及待了。”
迹部:“……”
他收回双臂,将我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分开,侧身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破坏气氛王?”他问。
我:“这个称呼特别棒,我好喜欢。”
面前就是一面落地窗,我从桌上滑下来,没有了迹部在跟前阻挡视线,我立马和楼下的几位中等部学生对上了目光。
他们有的人正在喝水,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保持着鼓嘴的动作,口里的水迟迟没咽下去。
我:“……”
他们:“……”
“那个,”我尴尬地撤回目光,跟迹部道:“我好像没给小孩子们树立一个好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