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好呢。”
权至龙礼貌的笑了下,又低头吃饭。逾歌不知道是不想跟他在一起还是赶着出去帮忙,三两口把饭吃完又出去了。
权至龙看着她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再也吃不下去。
“请谅解一下吧,因为从小在老人家的身边长大,所以感情也比较深厚。”顺子奶奶叹道。
“恩。”权至龙勉强的笑了下,他不是因为她去外边不高兴,他是担心她,担心她把自己弄垮,把自己逼疯,他——只是心疼她。
转眼到了头七。头七这天,他们早早的起了,二叔公把爷爷的牌位从房间里抱出来放进盒子里。盒子合上后,族里的两个青年抬着出去,接着是扎好的纸船,再是柳家人。头七送葬的队伍依旧很长,走在田间小路上,悲戚哀伤。
头七结束后,丧事才算告一段落,柳爸爸把家里人都叫到爷爷房间里,先是说了遗产的事,这些在爷爷过世前他已经当着家族核心人员的面分配好,所以这一块是没太大问题的。之后爸爸又拿出两封信给权至龙和柳逾歌,“爷爷给你们的信。”
“信?”
权至龙和柳逾歌都很讶异,爷爷还给他们留了信?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回房间后,权至龙马上拆开信看,入眼的是爷爷遒劲有力的字,“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情形,梦里又看了你见到初雪惊喜的叫逾歌的那一幕。醒来时,才发现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一年多。
逾歌回来跟我们说要和你结婚的那一天,我问她,跟你结婚有可能不会幸福,这样也没关系吗?
她说是。
这个孩子,是一个坚持的人,认定的人和事不论多艰难她都会做下去,性格坚毅,心志坚忍,更甚弘修。我很喜欢她的心性,在她跟你结婚之前还是。究其原因还是不希望她心性像她姑祖母那样软弱,想她人生的路能走的更从容一些,所以那样养大了她。
最近我时常在想,要是当初没那么教导她,没让她忍着,克制着,要是她能跟一般的孩子难过了就哭出来,悲伤了就说出来,今日的她可能会更幸福一些,你也能更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