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答应了,但他来见逾歌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其他的,“逾歌,你知道我们国家说夫妻间的距离是零寸吗?”

“恩。”

“夫妻间是零寸,父母跟子女间是一寸,兄弟姐妹间是两寸,你看,夫妻间的距离是最少最短的。说明夫妻对彼此来说是最亲的人,是彼此无间的人,所以至龙xi拜托我的事,作为哥哥的我来做并不合适。”

顿了一下,他又说:“我经常看你就跟看另外一个自己似的。”

“偶吧?”

韩元洲静静的看她,眼底有一丝哀伤,“不善言辞惯了,做的多说的少,以为这样就行了。最近我才发现不是这样,逾歌,话要说出来传到耳朵里这样才能进入人心里,这样别人才会知道。”

“所以,逾歌,把所有你难过的事跟他说,让他知道。我想,他能说的比我可以说的多多了,他也会让你好起来的。”

“逾歌,回去找他吧。至龙xi他真的很爱你。”

要不是深爱着那个女人,有几个男人会放下身段和骄傲去哀求另外一个男人?只为了让妻子快乐一些,只希望妻子可以好过一些?尤其权至龙那么骄傲的人,要不是爱逾歌爱到骨子里,他根本不会这么做。

那边,被柳逾歌和韩元洲提起的权至龙死抿着唇开车,视野里的景物模糊的都快看不清了,他抬手擦掉泪,没两秒视野又模糊了。他又擦,又模糊,模糊了,又擦,最后视野模糊的都快没法开车了。

想着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她,想着以后即使想念也不能再去见她,即使想念也不能说出我想你那些话,权至龙的心疼的快要炸裂了,疼的他快要死去。

他再也没法开车,一个猛刹车,车子停下,他紧紧的抓着方向盘,牙齿也死死的咬着嘴唇想极力压下即将决堤的泪水。他忍啊忍的,最后还是没忍住,鼻翼抽动着,喉间忽然逸出一声哭声,泪紧随着落下,他像失去了最珍贵宝贝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