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女儿呢?”

“心都要碎了。”权至龙回道:“不是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吗?为什么我的小情人这么对我?这不像是小情人,而是仇人了。”

其他几个笑起来,“只是这个阶段,过了就好。”

权至龙也希望这个阶段赶紧过去,无他,吃什么吐什么的逾歌太快让他心疼啦。登机前,他还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刚起来,看状态还行,“到机场了,马上要过安检,我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早上还反胃吗?”

“暂时没有。”

“那就好。我要进安检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到杭州了再打电话给你。”

“好的,好好照顾自己,多喝水。”

“一定,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

权至龙原本是不大会照顾自己的人,但为了不让她担心他也学着怎么把自己照顾好,不让她担心。

就这样,一个在韩国一个在中国,靠电话联系过了一天又一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晚上的话起了作用,慢慢的逾歌也不孕吐了,权至龙觉得他可以展望一下七月二号的产检了。

七月一号,权至龙结束在广州的巡演,二号的早上他破天荒的早起,提前飞回韩国。到韩国时才十点,柳逾歌在家等他。

他很期待又不敢进去,跟蜗牛走路似的一步一步往她身边挪,“会恶心吗?”

柳逾歌看的好笑,上前一步抱住他,“已经不会了。”

权至龙提着的心放下去,他紧紧搂住她,“我想死你了。”他们一个月没见过,上次他抱她还是两三个月前。

“好孩子,谢谢你。”他把手放到肚子上,高兴的对孩子说。

“那我们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