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楠雄上下打量着对方,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准备。
“工作需要。”织田作之助问道,“你需要吗?我还有一幅。”
齐木楠雄的眼镜是特制的,如果摘下来的话,就像是神话故事里面的美杜莎一般能够使人石化,他自然是不可能摘下眼镜了,只是低下头示意自己不要。
织田作之助就把墨镜送给了还在门口逗留的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还没有走的原因是在踌躇该怎么走,不管是并肩走,还是让江户川乱步走在前面,都存在感十分强烈,如果让他走在后面的话,在这种地方,即使福泽谕吉对自己很有兴趣,但如若离开视野的话,怕是也会有点危险。
福泽谕吉对织田作之助道了谢,戴上了墨镜。
墨镜配和服有些奇怪,不过福泽谕吉的脸实在是太严肃了,一般人也不会提出来这一点。
就是从原本的长辈和孩子的组合,变成了自带马赛克的七彩玛丽苏侦探和他的黑墨镜保镖,总有一种出了理发店的大门连人设都变了错觉。
完成了日行一善,织田作之助走了回来,但还是转头目送他们离去,在转过头的时候,视线若有若无地转了一圈,戴着墨镜看不出来他的神色,但从心灵感应来讲,充满了担忧。
并不是对福泽谕吉的,织田作之助对他的武力值很有信心,这份担忧是针对于齐木楠雄。
齐木楠雄问:“你觉得我应该听他们的?”
“啊,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是,”织田作之助说,“不过这件事该由你自己做出判断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