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打别人?”白玉堂再问,话毕,就踱步走向马随。
马随怕极了,连忙求饶磕头,承认自己错了。
苏园便将开封府前些日子破获的割肉案讲给马随,“……那名犯案者便专挑陌生女子下手。”
马随恍然,反问苏园:“真有这样的事?”
“你哪来的道理,挨揍的人就一定有罪?但凡你有点见识,都不至于干出这种事。”苏园便又对唐氏道,“他如此害你,理该受教,今日我们便抓他进开封府大牢。”
马随慌了,忙求饶,也催促唐氏快帮他说话。
唐氏赶紧伸手拽住苏园的衣袖,垂着脑袋小声道:“是我,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坏了身子……跟他无关,不是他打得我,求求你们别抓他,他毕竟是我丈夫!”
白玉堂似乎早料到这般,讥笑一声后,便离开了院子。
苏园其实也料到大概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只要唐氏坚持声称自己受伤,并不状告马随,他们也没办法。
苏园也随后出来了,和白玉堂一起回开封府。
“你跟马随解释割肉案,便希望他们夫妻就此和好?”白玉堂问苏园。
“我不解释,唐氏就会状告马随?”
白玉堂摇头,唐氏若真有血性,便不会是那番表现了。纵然被她打得血肉模糊,但只要不被打死,为了名声和她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会状告自己的丈夫。大多女子都如此,嫁了人,便把夫家当做天,即便这‘天’连屎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