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可怖的咒灵对她笑了笑。

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东西的侍女，当即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呀啊啊啊啊啊啊！！！”

“你乖一点。”

夏油杰似乎又恢复了往日教主的做派，他走到侍女身边蹲下，笑着说：“你不要害怕，你也知道我平日里为人心地善良，从来不会过多苛责你们。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我保证会放你走。”

本来夏油杰情商就比其他几人要高，加上他平日在教中确实总是春风满面的表情，每天举着猫到教里各个地方晒太阳，还在大厅搭了个猫爬架去玩，看似极有亲和力，然观其平时行事又很稳重实力也强，实际上在Dark Reunion众人眼中是很有威望的。

侍女几番内心挣扎，最后还是艰难开口了：“我、我说……那位大人。那位大人说，只要我来监视你，把一切你平日里的举动都汇报给他，等事成之后，他就赐予我永生……”

听了这话，五条悟差点笑喷。

永生？她从楼上跳下去也可以获得她想要的永生。

不是吧，真的有傻子信，奥姆真理教的信徒都不举着炸弹往横滨站里冲了，现在居然真的还有人相信谁谁能给她永生？他们盘星教供奉的天元大人还每隔一些年头就要用星浆体换一层皮呢，她一介凡人居然妄想这？

脑袋没被门板夹个几十年说不出来这话。

“你平时都说了什么？”五条悟追问。

或许是看五条悟刚才都笑嘻嘻的，侍女觉得他可能比教主好说话，不由得又犹豫起来——或许呢？五条悟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极为凶悍的人，也不像夏油杰那样无形给人压力，长得也入目雪白神清气爽，或许……

五条悟二话没说，笑嘻嘻地卸了她手腕：“来嘛来嘛，快说呀~”

侍女痛地汗都快流下来了，她双目大睁，终于意识到这整个房间，竟然只有之前软言拒绝家入硝子用咒术逼供她的那个特级咒灵最善良！

这他妈是什么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