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沉吟片刻，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封建？”

身心与思想都走在时代前列的与谢野晶子，根本不能理解这种说法。

她问：“是怎样的封建？”

福泽谕吉说：“出于工作的缘故，我曾经与一位被家族遗弃的诅咒师合作过。他原来姓咒术御三家的禅院，叫禅院甚尔。因为天生没有一点咒术才能，甚至连咒灵都看不见，这位诅咒师在家里过得很不好，还不到成年就从家里叛逃了，平时就接些私活充做生活费。”

“他不是很喜欢提起家里的事，但就我所听到的一星半点来看，古老的咒术家族现在还保持着嫡庶制和正侧室制，家人之间的相处也很不正常。从这些家族里长大的孩子，多半像他们的父辈，思想与行事都很封建，不好相处。”

说到这里，福泽谕吉补充道：“不过，我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听说过他了。”

“叛逃的咒术师就叫诅咒师吗？”

“是的。”

“那他强吗？”

“很强。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咒术师都要强。”

“那为什么家族不肯承认他？”

“因为在家族里，没有咒术才能就不是人。”

与谢野晶子露出了不能接受的神情，她有点开始对这个咒术界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了：“可夏油杰又为什么要叛逃？特级的话，应该是最高的评级了，天赋应该很强啊。”

“唔……这我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