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回忆着当初见到的黑衣男人,将面前的首领宰与之反复比对,却总觉得像也不像。
被鲜血与痛苦覆盖的林间小道,黑得只能看见从树叶间漏下来的皎洁月光,受伤的自己并未看清黑衣男人的脸,只注意到了对方脸上的白色绷带,以及那一身漠然的气质。
他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刚刚在餐桌上,那与他争抢同一片牛肉的少年,与现在完全是不一样的。他们是割裂的,就像是事物的正反两面,亮的向阳,暗的背阴。
连芥川都会犹豫,就更别说被这种反复痛苦折磨的海藤瞬了。
“邪王真眼君……”事到如今,海藤瞬还是愈加固执,用当年的称呼来叫着对方:“你如今还会寻找不可视的境界线吗?”
“不会了。”
首领宰随意地笑笑:“我要是死了,谁来支撑这么大一个组织呢?况且如今我还有未竟的心愿,如果能够把一切都安排好,那我便死不足惜了。”
那是关乎到能够稳定这个世界的赌局。
他不可以输,也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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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助博士的实验室里,原本高科技的一片仪器全部被他自己做的病毒入侵,变成了红与黑交织的锁定屏幕。
红色的警报器在实验室中不断响动着。
就像是笃定了弟弟解不开这样的编程程序,齐木空助得意潇洒地为弟弟留下了一封挑战信,就不知去向了。
看着那封挑战信里熟悉的搞事口吻,齐木楠雄险些一拳打坏屏幕。
亲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