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绷带就在武器库地上,拿走的子弹型号跟现场发现的能对应……而且我的车也在附近,除了你没人敢偷!!!】

津岛修治面不改色地胡扯一气,将一切锅都推到gm账号头上,“有啊,比如那个时间操纵的超越者。”

潘多拉·亚克特偷你的车,跟太宰治有什么关系。

“这次是他偷的,跟我无——哇啊!”他敷衍的声音猛地拔高几度,虽然有着刻意做戏的成分在,但那一瞬间的慌乱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

【怎么了?!喂!太宰?!】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询问的语气中难掩焦急之意。

津岛修治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他浑身僵硬,空闲的那只手攥紧床单,指尖因为他的施力微微泛白。

微弱的呜咽声自喉间传出,传达到听筒另一边只剩下微不可查的泣音,“呜……不要动了,真的好痛……”

“毕竟是第一次,不太熟练。”重新回到休息室的费奥多尔注意到缠绕在他身上的绷带再次被血渗透,索性先放下手头工作,待换完药后再继续。

他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小心将同血肉粘在一起的医用纱布揭开,却因撕扯到凝固在伤口上的血块刺激到那人直哆嗦。

可以的话,他希望替基友做手术这种事不要发生第二次。

“又出血了。”他紧蹙起眉头,看着那片因脓液重新变得一塌糊涂的枪伤,被血浸湿的纱布还有大半与其粘连,很是渗人。

费奥多尔并未来得及准备麻药,昨夜取子弹时,津岛修治展露的坚强让他内心也为之一振。结果一夜过后服下的止疼药失效,他立刻原形毕露,又变回了那个最怕疼痛嗷嗷直叫的绷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