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剧本,此时的米哈伊尔是真心将未来的港黑良心当做儿子对待。每每看到他时,总是难以自抑地想到自己逝去多年的费坚卡,忍不住想要尽可能的对他好一些。

似乎这样,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能得到些许慰藉。

当然了,这段内容是某个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绷带精强烈要求增加的,这种刻意抬辈分的行为很能满足他的某些恶趣味。

费奥多尔并没有反对。

他跟津岛修治并非如外表那般年轻,从拥有记忆的那刻算起,二十年的现世生活再加上文野的八年,两人已经度过了如此悠长的时光。若是再算上身体年龄,更甚一步,将他们失去记忆的过往一同计算……

这年龄不提也罢。

微风轻拂过,将泛有清新草木香的藤叶吹得沙沙作响。几簇自花坛中新冒头的嫩芽也微微晃动着,与零星几朵不知名的淡蓝色野花一同摇曳。

费奥多尔将一缕遮挡视线的发丝撇向耳后,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认真擦拭着右手指尖沾染的粉笔灰。他把小黑板摆在店门旁,后退几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眼角余光不经意间落在街角的花店处。

某个动作鬼鬼祟祟的人影被花架遮掩,层层叠叠的馨香花朵缝隙间,一抹显眼的橘色一闪而过。

青年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似是无奈的笑容,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模样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