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孩子能很快想清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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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拂着叶片苍翠欲滴的林荫道,除了自大海传来的咸涩气息,清新草木味也夹杂其中。两相交融,竟有几分别样的和谐。

待津岛修治的头发彻底干透,两人将一堆渔具塞回费奥多尔在附近的据点,继续手拉着手,漫步在附近小道上。

潘多拉·亚克特如今生死不明,搜救船仍在失事海域游荡,尝试寻找飞机残骸,不抱希望的打捞遗体。

可惜这注定是无用功。

顶着十五岁皮肤,一身休闲服,时不时蹦哒两步的津岛修治目光在路边野花上稍作停留,沉思道:“黄玫瑰,大概没什么人会往诞生花方面想吧。”

“就剧本而言也很合适,已逝的爱,明晃晃的嘲讽呢。”费奥多尔回答着,顺手拂去一只在恋人背后停留的瓢虫,“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两个太宰治放一起,和谐相处的可能性小,互不理睬概率更大。实在避不开交涉的话,大概会变成互揭伤疤的焦灼场景。

早在专机起飞前,津岛修治就算好了抵达时间,以潘多拉·亚克特的身份提前订购了一束属于太宰治的生日花,还特意要求不要修剪根茎上的尖刺。

不出意外的话,位于港黑总部的少年会在他踏入横滨的那一刻,收到这份恶意满满的礼物。

恶心人他是专业的,哪怕这只是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