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眉梢紧蹙,嘴角绷直询问道:“他的异能暴走,一般是在什么时候?”

“不算外界的刻意操控……几次爆发都是在我二十二岁左右……”少年若有所思地眨眨眼,低吟半晌,回想着过往轮回的共同之处。

束缚住右眼的绷带在一阵亲密接触后逐渐松散,露出他另一只同样眼眶通红的眼眸。

“潘多拉·亚克特之所以选定在那个时间点轮回,可能是米哈伊尔活不到那之后。”费奥多尔接过被泪水与硝烟味浸染的绷带,手法颇为生疏地替太宰治重新缠好。之后再将被压平的发丝梳理出,遮盖住那抹格外碍眼的白色,陷入回忆的同时低吟道:“记忆中,他确实身体越来越糟糕。最初只是看起来瘦弱了点,越到后面……病态明晃晃显露在表面了。”

将恋人的穿着打扮回归在港口黑手党的模样,费奥多尔忍不住亲昵的在他额间落下一吻,“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

“可是,织田作又要怎么解释?”太宰治面露愁容,红着脸颊揩去额头处的潮意。

为了防止他临时编写的剧情翻车,津岛修治需要在此处打补丁,为那一日顶着自己壳子模样的管理员号做解释。

“潘多拉·亚克特如今在明面上消失,但是有段时间,他却伪装成了我的样子去见了织田作。”

这让太宰治隐隐感到不安。

轮回之初,他最为珍重的人只有三人。身为未婚夫的费奥多尔,养父森鸥外,以及邻里间最为熟络的织田作之助。然而每一次轮回,他都要被迫经历这份感情破碎的痛苦。

森先生的利用,织田作的死亡,以及费奥多尔毫不掩饰地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