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自走绷带精:哇……你居然吃了就跑!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怎么会呢,我明明有帮忙化妆[沧桑点烟.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实话实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进修了?[喝茶.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虽说是有着丝袜遮掩啦,但是画出来的伤痕能让小矮子都看不出来的程度,费佳你这已经是职业级别的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正常情况下他也不会碰你那,我就是随便涂了两笔。[心累.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唔……是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说起来开关我掰不动,快关掉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定了时,靠你自己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个芝麻馅儿的饭团就是欺负我现在动不了!!!
……
津岛修治僵硬的身子在床上摊平,勉强从紧绷的状态下恢复。
他微弱的呼吸有了几分颤抖,似乎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却因身体的疲惫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四肢早已疼痛到麻木,尤其是手腕处又一次被割裂的伤口,血痂甚至将镣铐与皮肤紧紧粘连在一起,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让他痛到面色苍白。
太宰治只在没有真受重伤的时候会叫嚣着痛,其余时刻,他往往会缄口不言,独自隐忍着一切。
所幸的是,彻底关闭痛觉之后这些对于津岛修治而言都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