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方面谁都没有提起过,那只任性起来连一点点小伤小痛都要撒娇很久的绷带精,从不会在某些事上干涉他太多。
跑远的思绪回笼,费奥多尔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一瞬间的走神都没有表现出来。
那双深邃迷人的紫红色眼眸微阖,瞳孔深处倒映出被毛绒绒披风领包裹住脖子的恋人。仿佛在某一瞬间,他用来伪装的冰冷被融化,任何困扰只要在看到所爱之人后都会缓缓消融。
费奥多尔勾起嘴角,展露出一个对于魔人这种存在而言过于崩人设的表情,笑容中流露出的幸福感任谁也能察觉。
他将三份餐盘端到吧台上,缓缓推至津岛修治面前,接上之前的话题说:“至于是谁,我也没那个兴趣去了解,不过名字跟我的管理员号相同就是了。”
对于并不爱笑的俄罗斯人来说,只有在真情流露的时候才会展露出笑容,这点对于费奥多尔同样适用。
除去现世中那对以真心相待他们的养父母,能得到他最真挚笑容的人,只有津岛修治一人。
像是原作中那副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纯粹是伪装用的假面罢了。
津岛修治以咋咋呼呼的举动回应着自家恋人,心情显然不是一般的好,仿佛之那通诉苦不过是他在没事找事。
披着魔人同款反色白披风的青年稍加思索,回忆起了现世中曾经翻阅的那些文豪资料,以极为标准的俄文念出了某个人名,“米哈伊尔·安德烈耶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