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异常气候让他穿衣主要以保暖为主,换下了化妆舞会卡面装扮的费奥多尔,恢复到了他这个年纪俄罗斯人的常见着装。
头顶与赤井秀一同款的黑色针织帽,上身则是常见休闲款式的圆领衬衫。裤子的选择是能勾勒出他腿型、松紧度正好的牛仔裤,再搭配上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完完全全是近些年俄罗斯青年的装扮。
费奥多尔从身后的酒架上拿下一瓶伏特加,摆在面前注视着上面的商标,动作稍显迟疑,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向来都是红茶配酒注重享受的他,很少有着单独喝烈酒的情况。即便自身并不会轻易醉倒,也没能像部分俄罗斯人一样,养成酗酒的习惯。
难得今天心情不错,管理员号喝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试试也未尝不可。
就在青年转过身去拿酒杯的同时,一身纳粹款式黄色军服的津岛修治,吱哇乱叫着突兀出现在了破旧的小木屋内。
刚从剧本模式脱离的他,还没能彻底撇去潘多拉·亚克特这一角色身上的忧伤气质。配合着那张重新被骨白色面具遮掩的脸,整个人周身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就像是舞台剧上本该上演苦情戏的男主角,在重要时刻突然捧腹大笑,完全没有顾及到观众的感受。
刚从“书”中脱离的他勉强站稳了脚步,被擦到发亮反光的黑色皮质军靴踏在木地板上,让不堪重负的老旧木板发出酸涩刺耳的咯吱声响。
津岛修治迈着轻快的步子,三两步跑到吧台旁。他猛地凑到自家恋人面前,饶有兴致地拽了拽对方头顶的针织帽,高声惊呼道:“费佳你换帽子了?”
“嗯。”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应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