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男人在床头柜抽屉内不断翻找着什么,取出了一堆令人感到面红耳赤的小玩具后,终于在最内层找到了一份包装精良的包裹。
在飞机起飞的轰鸣声中,他三两步拉近了一人一鼠之间的距离,当着对方的面拆开手中的包裹。
“可是陀思先生太可爱了,我实在是不忍心放过你。既然你不想跟我更进一步关系,那么抱歉啦,还是这个样子我们能相处的更好一点吧。”
“……”
被阴影笼罩的大老鼠感到了体型差的压迫感,似乎是生物的本能作祟,让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从潘多拉·亚克特身上散发出的恶意,浓稠到几乎令人窒息。
“给,这是你的披风和小帽子。”卷发男人拿出了包裹里质地良好的小绒貌,指尖捏住两侧垂落的护耳处,动作轻柔地套到了对方头上,并且小心翼翼将的对鼠耳朵从帽子顶部的空隙中掏出。
他抖了抖手中的披风,将前端固定用的挂绳系在老鼠的脖子上,同时开始自言自语似的嘀嘀咕咕,“衣服就算了,穿着影响行动,而且白色容易脏。”
属于魔人的特征回归完毕,即便是被变成了老鼠,熟悉他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就是费奥多尔。
在飞机终于结束了爬升阶段之后,目睹了一切的西格玛,这才敢从另一旁的沙发上起身,动作小心谨慎地凑上前来。
他的神情紧绷,强行命令自己无视掉堆在床铺上的过于私密的道具,只有面颊浮现的酡红昭示着他的尴尬。
这大概就是亚克特先生跟他男朋友相见时使用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