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像是并不知道距离感为何物,津岛修治缓步走上前去,随手摘下那顶放在俄罗斯通常为女士款的绒帽,“是想说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吗?”

青年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揶揄,就连本体帽子被拿走也没能产生任何不悦的情绪,仿佛他的精神早就在潘多拉·亚克特不间断的摧残下变得坚不可摧。

面对自己无能力敌对的人,除了长时间的隐忍以外,很难再找到其他合适的应对方式。

况且有一点不出他所料,自己被绑到A这边发生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潘多拉的监视下,并且对方也无意隐瞒这点。不然那个男人不会刻意拿走他的帽子,在最顶端的部位摸索着什么,像是在探查绒毛的凹陷程度。

他知晓气急败坏的A用红酒瓶砸向自己的小插曲。

“真辛苦呢,为了天人五衰的事业,竟然不惜只身犯险。”将那顶毛茸茸的白帽子凑到鼻子下,津岛修治成功在上面嗅出了红酒气息,怜惜似的摇摇头。

他伸出一只罪恶的手,轻轻覆盖在对方头顶。轮盘浮现,精密齿轮的细微咬合声响起,不过是瞬间,便令对于魔人来说微不足道的疼痛消弭。

替过去时间段的费奥多尔解决完被干部A一酒瓶下来打出来的伤,卷发青年满意的兀自点点头,细致妥帖的把绒帽戴回对方头顶。之后并排站到身高相同的费奥多尔身边,想要共同离开的意图明显。

对于潘多拉·亚克特这人,秉承着能无视就无视理念的魔人一言不发,沉默无言的重新迈开步子。

皮靴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被造价高昂的地毯尽数吸附,只余些许沉闷的响动,回荡在死寂一片的冗长走廊。

“不过你戴上口枷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有种病弱美人的感觉,像是下一秒钟就会被推倒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