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费奥多尔只是轻笑着摇摇头,将身上那只不断耍赖的绷带精抱得更紧一点,眉眼含笑,“如您所见,我不过是有了恋人之后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而已。”
“恋人?是指亚克特吗?”
果戈里满脸写着恍然大悟,在原地摆了几个浮夸至极的造型,以此来表达类似懊恼的情绪,“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居然完全不知道!还真是失败!”
津岛修治难掩言语中的恶意,同样拔高声音,维持着缠在恋人身上的姿势疯狂怼道:“哈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连费佳都不认识呢,当然不知道。”
意识到潘多拉·亚克特角色的人物设定方面与果戈里有了些许重合,这种放在平时明显能玩到一起的双重戏精,一旦产生矛盾,那便是弱智到没眼看的小学生吵架现场。
费奥多尔沉默着,感觉身旁像是有两只聒噪的鹦鹉不停叭叭叭个没完,表情逐渐放空,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微妙的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什么后宫漫的主人公。”
正忙着疯狂开火的津岛修治竖起耳朵,一脸受到背叛的表情,不怎么用力地扒拉着青年的头发。
“费佳你在想什么呢费佳?!我不允许你这么想!你只准看我一个人!”
话音刚落,一身纳粹军装打扮的青年无辜眨眨眼,开始吐槽起来自己先前的话语,“啊,微妙的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什么病娇角色。”
他松开两只不安分的爪子,双腿扑腾了两下示意自己要下来。秒速理解的费奥多尔从善如流地松手,放任突然任性的恋人胡闹,缩到自己身后。
“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