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出了点小问题,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也并不是那个脾气温和的咖啡店店主。”他根本不在意这些消息被外人得知,哪怕身边有着某个侦探社社员围观,也没有闭嘴的打算,“说到底,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费奥多尔怎么样,他不过是我对潘多拉移情的对象,他会喜欢上太宰治也是从我这里遗传的。”
“不要用出手这么难听的说法,费奥多尔从来都没有碰过他,自始至终,太宰只被我和潘多拉用过,跟我的次数也远远超过潘多拉。”
男人故意使用将对方物化的诋毁词汇,将太宰治完全看作物品,没有必要存在自我意志,只要从属于他就好。
这期间,被混乱与畏惧的感情击垮的卷发青年一言不发,哪怕是重新见到活着的友人,也没能让他的状态回归正常。哪怕米哈伊尔的话语再怎样恶劣,太宰治也完全不在意,只是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本就哭到红肿的眼眶又一次湿润。
温热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手背。
注意到青年的啜泣,米哈伊尔突然一改先前的态度,动作甚是轻柔的替对方擦拭泪水,语气隐隐夹带了些许无奈,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的头,“就算费奥多尔是我的孩子,这也是他肖想自己父亲妻子的不对。”
“妻子?”
“我没跟你说过吗,织田先生?”米哈伊尔抓住泪眼模糊的青年的一只手,与对方十指相扣的同时,故意展露两人的对戒,“我跟太宰治,已经结婚很久了。”
他们的关系甚至得到政府方的认可,异能特务科特批,主动将太宰治送到他怀中。牺牲一个腿脚不便,对政府方没什么用处的异能力者,用来稳住他这个只身一人就可以毁灭一个国家的超越者,这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交易。
正因为如此,哪怕是武装侦探社也不能做些什么。
至于曾经为了自己跟恋人的未来,在异能特务科隐姓埋名甚久的魔人费奥多尔,他们才不会关心一个已逝之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