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另一位多年未见的长辈,对于曾经自家楼下咖啡店老板很有好感的毛利兰也点了点头,表露出自己的担忧,“米哈伊尔先生也离开快四年了,这边一直无法联络到他,让人有点担心。”
当时的她不过是国中生,起因似乎也是在横滨,被卷入爆炸案的陀思先生—家子那之后彻底变了样。米哈伊尔先生离去,四年以来从没有跟身为友人的毛利小五郎联络过,让人不禁担忧他的下落。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他的儿子费奥多尔,或许能够得到点信息。
然而毛利兰注定要失望了。
“我不知道。”带有金丝眼镜的青年半阖着眼,就连神情也不似之前那般,没有任何谈论下去的欲望。
本以为这场不对味的下午茶就该在凝重的气氛中进行下去,突然响起的电话又打破这—沉默。
这—次,森鸥外没有特意跑到远处接电话,神情从先前的漫不经心变得凝重,最后歉意地笑了笑,无奈起身离去,“抱歉,是工作上的事情,有急事需要回公司一趟。”
费奥多尔紧跟着—起站起身来。
“让我来买单吧,毕竟我也是曾经差点称呼森伯父为父亲的人。”
中年男人的动作微妙停顿了—瞬,听到这—通发言后,酒红色的眼眸深处流转着意味不明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