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照顾我太费心了,所以……”弥生迟疑着自己该如何解释。

在饭桌上安室透就听久保小姐自责中带着些许很易察觉的骄傲语气说出自己和小兰照顾弥生的简要过程,当时他就感受到了弥生的无奈,毕竟弥生一直是一个别人麻烦自己OK,自己麻烦别人还是算了的人。不过想象与亲眼见到仍有不同,安室透不免起了调侃的心思,压制着笑意认真的在弥生面前曲解她的意图以及谴责自己,“我在照顾人方面看来还是有很多的不足,明明身边就有值得学习的对象,却放任自己依旧处在一条很低的线上,是我的不对。日夏小姐,请你躺好,我来喂你。”

“安室先生你认真的吗!”很好骗的弥生再一次被坏心思的安室透骗了过去。

事实上她之前没被骗过也是鉴于她对安室透推理技术的认知,喂汤与推理没多大关系,弥生也就失去了判断能力。

“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安室透“伤心”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我超级信任安室先生的!”弥生连忙向安室透表忠心,但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无法有效安慰到一个装伤心的人,她只好换了一种伤害自己的方法,“我只是闻着这汤太香了,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腹,所以我觉得安室先生与其让我小口小口喝诱惑我,不如让我一口气喝完它。”

弥生的手缓缓伸向碗。

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

“刚才我是开玩笑的,而且这汤还是烫着的,烫的食物吃多了很容易得食道癌。”

作为实际上知道她在哭泣的人,安室透肯定不会放任她慷慨就义,在她的手指触及碗前,果断地告诉了她实情。

弥生快速缩回手:“我会好好学习如何分辨安室先生的玩笑的。”